塌。我藏在后面的编织袋赫然露了出来。真是祸不单行,我一阵绝望,被关沙射过来的寒光看得的噤若寒蝉。
关沙也看到了这个袋子,走过去一把拎起来,里面的东西被他两下三下掏了出来。那条裙子他知道是我刚来时穿的,淡紫色的皮包和草帽他却从未见过,但显然知道也是我的。他的神色瞬间变得冷若冰霜,包都没打开,就用力掷在地上。我心里暗暗骂,这个暴君,但愿不要把里面的手机和相机摔烂才好。关沙站床边阴沉着脸,恶狠狠地问我:“你的这些东西原来在哪里?我当时在牢房看到你时并没有带在身边。”
以他的心机,我知道他肯定猜了个七八分,却偏不想说,只是紧抿着嘴,冷漠地看他。
他一个俯身,揪住我衣领:“在陈清泉那儿,是不是?当时那两个跟班的就告诉我,你和他见面说了什么。”到最后,他几乎是痛彻心扉地吼叫:“你为什么又要瞒着我?你就这样信不过我?”
我控制不住,也朝着他大喊:“你信得过我吗?你不过就是想囚禁着我,玩玩我,明明有老婆孩子,为什么偏要我死心塌地、全心全意对你,我已经任你玩弄了,你还想怎么样?要我把心也挖给你?做不到!”
关沙看着我,眼睛因为愤怒红得几乎是要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