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到惋惜,好好的一个年轻人,就这样落入了毒品的深渊里。
我在房间来回焦急地走着,关沙还没回来。我怎么跟他说呢?听阿梅说,这种情况,通常是召集全体人员,公布事实,然后找个时间实行枪决。在这里关沙就是法律,没有人敢反抗。
坪地里响起整齐的步伐,应该是士兵们操练回来了。一声哨声响起,我一惊,又是这该死的哨声,每次都是不祥的预兆。看来他们要开集体会议,公布这事了。我走到阳台上一看,坪地里士兵一排一排站着,其他人员站在另一边,黑压压的一片,大家都默不出声,紧张的压抑感浮在院子的上空。一个黑瘦的年轻人被押过来绑在了柱子上,不远处,阿梅在掩面哭泣。我心里一阵难受。
关沙站在最前面,大声地训着话。无非是要枪决阿梅的儿子坤德,以儆效尤,要每个人洁身自好,不要吸毒。
这一整天,我在房间里,坐立不安,心急如焚,好不容易等到关沙回来,他一进门,我就急切地拉住他:“我有话和你说。”
这还是遭鞭打以来,我第一次主动找他说话,他看着我满脸的焦急,一幅了然于胸的样子,严肃地说:“不用说了。我已经知道你想说什么了。刚才阿梅来过了吧。”
“好,既然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