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掐了他脖子,就这么虐待我。“真希望他哪天在贩毒的路上,让别人一枪给干掉。”
这一天就在饥饿、疼痛,时睡时醒、昏昏沉沉中煎熬度过。
晚上,关沙回来了。一进门,就脱掉外套坐在床边审视着我。
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T恤,下面一条迷彩裤,高大的个子,坐在我旁边,更显得气势逼人,灯光下目光炯炯有神,似乎少了些许戾气。看来是个好时机。
“呃,我想和你谈谈,行吗?”我语气柔顺。
“哦?挺不住了,想跟我谈判?说吧。”他好整以暇地靠在了床头
“你能不能先解开我的手,你总不能不系皮带吧。”
“哼。”他竟然轻笑了出来,看来今天心情不错。他转过身解开了我手上的皮带,那手上早已血肉模糊,这么一拉扯,又流出了血,疼得我直皱眉。不过,现在我顾不得这些了。趁他心情好,得抓住时机,和他好好说说。
我裹着床单坐起来,与他平视:“我想说的是,我不是什么罗家兴派来的,你冤枉我了,你这么对我,不公平。”
“哈哈,你竟然和我关沙说公平?不过,我已经查清楚了,你确实不是罗家兴派来的。”
“啊……”我突然间像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