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,天字号房在二楼。
谷郁欢到的时候,不只是谷艺兴在房间里,连骆以军都在。
“他这是怎么了?”
骆以军脸黑如锅底,这么厚的胭脂水粉都掩不住他的怒气。
“气的,”谷艺兴:“先别管他,说说你的身份。”
谷郁欢只知道自己是王姓书生的妾,旁的都不知道。
谷艺兴:“我最先来,知道的消息多。”
骆以军等着后续,跟谷艺兴大眼瞪小眼。
骆以军:“……没有后续了吗?”
谷郁欢翻了个白眼:“……哥,咱们不要高度概括,说详细一点。”
“哦”
谷艺兴:“我推开门就到店里了,店家一见到我就欢欢喜喜说‘大师,你可来了,我儿媳妇的棺材就停在后院的’,店家的儿子说‘爹,你让大师先休息休息’,父子俩正打算带我到房间休息,就看到一个男人小跑进店里,张嘴就说‘信阳老翁,给我们家公子留三间上方,公子带着家眷赏花,一会就要过来啦’。这人走后,我就跟店家打听,店家说——这家的公子姓王,是个读书人,家里有一份微薄的产业,娶了一妻一妾,妻子乃是县里富户陈家的姑娘。这附近有个桃花林,近日有很多的前来赏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