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翠凤为什么被浸猪笼?”
“因为她……呃……”
这时候,异变突生。
王安业扼住自己的喉咙,倒在地上不停抽搐。这样子就像是一条不慎被冲上岸的鱼,徒劳的在干涸的土地上挣扎,慢慢的、慢慢的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……
“哥……”
谷郁欢第一反应是从包里取出矿泉水,给谷艺兴冲洗手上的伤口。
谷艺兴:“已经结痂了,没事,沙子里的那个碗没毒,有毒的是这碗水。”
谷艺兴指了指旁边的碗,这个碗中的水差点泼出来,他刚刚接了一下。
谷艺兴果然没有什么异样,如果刚刚那个有豁口的陶碗有毒的话,现在已经发作了。可谷郁欢还是不放心……冷汗都把背后弄湿了。这确实是她不够小心,那碗埋在沙中,埋的方式很刁钻,手一拨开沙就要划破手,要是真有毒的话,这会她哥已经凉了。
明明可以用树枝或者刀先试探性的拨一下…可人就算是时时警惕,也是不容易改掉长期以来的小习惯的。
谷郁欢小时候有喜欢有咬笔头的习惯,谷母发现之后就告诉她,你要是再敢咬的话,家里谁发现了都会打你的手,帮你改掉这个习惯。谷郁欢当然不想被打手心,倒不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