仁嘉吞了一口口水。
Tony:“高兴得都对我毫不关心了……”
陆仁嘉心说这声音连喜怒都听出来……
谷郁欢:“关心的,关心的……Tony老师,如果镜子里出现的是你自己,你会不会被迷惑说出‘爱’字?”
Tony:“当然会,哪有人是不爱自己的。”
有些话回答得越肯定,真正的答案就和嘴里说出的答案越是背道而驰,一个爱自己的人就算不损人来利己,也绝对会想尽办法保护自己。
Tony这么做了吗?没有。
一个神经病,你跟他计较什么?
谷郁欢懒怠的想。
Tony没有再说话。
三个人轮流守夜,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因为情绪起伏太大,因此谷郁欢居然难得在非强制睡眠时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谷郁欢在床上换了一个姿势,突然觉得颈子一阵一阵的发寒,像是有阴潮的风在颈边吹一样,她一度以为自己是做梦。身体也沉,眼皮重,竭尽全力的睁开眼——只有一点微光,模模糊糊能看清楚旁边躺着的是个人形的东西。
这东西又冷又潮,肯定不是个活人。
大半夜的身边躺着个玩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