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阳老翁,给我们家公子留三间上方,公子带着家眷赏花,一会就要过来啦’。这人走后,我就跟店家打听,店家说——这家的公子姓王,是个读书人,家里有一份微薄的产业,娶了一妻一妾,妻子乃是县里富户陈家的姑娘。这附近有个桃花林,近日有很多的前来赏花,要是时间晚了,偶尔也在这店里住一晚。”
骆以军:“他这样连个语气起伏都没有的叙述真的没问题?”
哪里怪怪的好嘛!
谷郁欢……谷郁欢早就习惯了:“王生……陈氏……有点熟悉!!”
骆以军:“这又不是什么稀少得不得了的姓!你不问问我咋啦?”
还不等谷郁欢问,骆以军满肚子的牢骚,根本是不吐不快:“这!@#¥%的sb游戏,老子堂堂男子汉,居然沦落到要卖pi股。”
谷艺兴:“那人明显当你是真女人,不像有赏菊的雅兴。”
骆以军:“……”
谷郁欢半天才搞清楚了,骆以军进门之后发现自己被个男人搂在怀里,那男人肥头大耳的,举着酒杯就要喂他喝酒,一边喂一边念:“心肝,吃酒!心肝,吃酒!”
手在他腰上乱摸。
当时就把骆以军气得鬼火冒,一记老拳打在男人眼窝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