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何必多管闲事。”我看着马车窗外的雪景轻声道。
“我素来喜欢交朋友,姑娘气度不凡,不知出身何门何派?”
我沉默了一会儿,淡淡答道:“……南泱。”
女子惊诧片刻,随后笑了笑:“原来是北罚的掌门人,如此说来辈分远远在我之上,先前实在失礼了。”
“不曾。你认得我?”
“前辈说笑了,毕竟北罚时至今日都还是天下第一大派,您虽不常于世人面前露脸,但作为掌门人,岂有不识得您名字的道理。况且世间少有真正长寿之人,有些人虽有长寿之命,却无长寿之实,有时还不如常人活得久。前辈寿命已逾数百年,实在难得。”
有长寿之命,无长寿之实……
想到喻修师兄和容怀师兄,我心中五味陈杂,说不上来的一阵复杂滋味。
“惭愧。”我摇摇头,不愿去多提及寿命这件事,“……不知姑娘如何称呼?”
她旁边坐着的那个高大俊朗的男子颇有兴致地笑道:“我家宫主可是……”
“阿碎,闭嘴。”她有点生硬地打断了男子的话,转而向我颔首道:“一介草履之辈,不足为前辈知晓。”
“……你帮了我,我还不知要如何向你道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