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哪里,你管不着。”妙善嗤笑一声。
“……”南泱撇过头去,不搭话。
“我其实不想来你们北罚的,天大地大,我没事儿干嘛跑你们北罚来?”妙善自顾自地说道,“可是呢,突然想起来有些事情没有做完,有些话也没说清楚。”
“你要说什么。”南泱淡淡道。
“那时候……她不是和你赌气不辞而别,是中了容怀的算计,被我拼死拼活地救回了焚天门。那会儿她的记忆已经开始断断续续地模糊起来了,而且她很早就知道,她体内残留着当年你们留给她的阵法伤害,她知道自己活不过两年。但是你放心,她从来没有怨恨过你们,一次都没有。”
南泱闭了闭眼睛,嗯了一声。
“还在回焚天门的路上,她中了忘蛊,她很怕自己把你忘了,就用了很长很长的时间给你写了一封信,交给我让我好好保存。她说,如果她死了,就把这封信交给你。”说着,妙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信封。
那片薄薄的信封被揉得皱巴巴的,表面起了层层抚不平的褶子,边角还有不知什么红褐色液体浸泡过的痕迹。已经脏得看不出原色的封面上只歪歪扭扭写了四个字,像几只扭曲的虫子僵硬盘缩在那里,潦草丑陋——
师父亲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