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似有讶色,很快地站了起来,恭敬道:“拜见师尊。”
“坐下罢。”鸿升云很随性地撩起袍子,坐在了南泱身边的位置,手放到那只白鹤洁白胜雪的水滑羽毛上,来回抚摸。
南泱也坐了下来,低低地垂着脑袋,不发一言。
“我想遣人在北罚后山的墓园里将喻修和容怀安葬了,你可愿意么?”
南泱沉默半晌,道:“容怀师兄到底也还是师门里的人,入葬北罚墓园,亦在情理之中。”
“容怀有一句话说得很对,他们二人的心性,的确都远远及不上你。”鸿升云低声笑了笑,“过不久,我或许也得入葬了,到时候记得将我葬在他俩旁边,这也是我唯一能补偿他们的了。”
“是,师尊。”
“南泱,如今我只剩你一个徒弟,这掌门的衣钵,只能交到你手上了。”
“……是,弟子明白。”
鸿升云叹口气:“我这些日子一直在想,到底该不该这么做呢。我知道你没有心思当掌门,也委实觉得将这重担强加给你太不近人情,可不交给你,这偌大的北罚,我又能放心地交给谁呢?”
南泱低声道:“师尊,我明白。”
“你做了掌门以后,子趁,云棠还有韶秀都将升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