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北罚山颠,一晃眼已是半月已过,所有人都安顿了下来,日子也平静地过去,寡淡得似乎再也掀不起一丝波澜。
云棠又下了一次山回来,还是习惯性地先回一趟荣枯阁。才进荣枯阁大门,就被眼前这一片混乱的景象惊住了。
边子趁高高地蹲在大石门上,石门下面围了一圈北罚的侍女和弟子,但是每个人都畏畏缩缩不敢上前。仔细看过去,才发现原来是石门下面守了一头牛,不停地踏着蹄子喷着气对上面的边子趁扬角示威。
边子趁气急,对下面那一群男弟子骂道:“你们是瞎的吗?还不把它给我拉走,用强的也行啊!”
一个男弟子小心翼翼地开口:“师兄,你也知道尊上有多纵容这头牛,平日里连栓都不舍得栓,你都不敢伤它,我们就更不敢伤了它。要不,师兄你就让它顶一下好了……”
“闭嘴!师父是不是真的越老越糊涂啊!怎么把一头破牛当宝贝供着,合着我作为她的大弟子,还不如一头牛!”
云棠禁不住笑了笑,上前拨开那一群弟子:“师兄,你敢说师父坏话,当心师父罚你。”
边子趁看见云棠,语气瞬间软了下来:“师妹你终于回来了,可别说罚我的事了,前阵子在墓里面师父罚我把抄十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