缝完了无名的脸,果真顺手打了个花哨的蝴蝶结,无名的脸因那一条可怖的缝补疤痕显得凶狠可怖,却又因那个蝴蝶结显出一抹不协调的滑稽。
“这我就不知道了,应该是后来新建了别的地牢吧。”君桥淡淡答道。
“……好吧,我知道了。”边子趁无奈地搓了搓手,站起身。他目光又扫向另一个角落里坐着的柄山派几个人,想了想,便又走向那群人。
成烛明手中拿了一个缩小版司南的东西,正专注地计算什么。三个比较年轻的弟子聚在一起悉悉索索交谈着,还有一个明显年纪比较大的中年人坐在离他们比较远的地方。
边子趁仔细打量了下这群人,选择走向那个落单的中年人。
刘五河沉默地抬眼看了看边子趁,不主动说一句话。
“这位前辈……”
“当不起少侠‘前辈’二字,有事请说。”刘五河沉沉说道。
“……前辈以前可曾来过乱花谷呢?”
“很久以前来过。”
“大概是多久以前?那时候这个地牢还在使用吗?”边子趁继续追问。
刘五河轻轻地看了眼边子趁,张了张口,似是欲言又止。
“前辈,请把您知道的都告诉我吧,我们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