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乱花男弟子好像被吓得不轻,忽然哆哆嗦嗦着说:“咱们下来又有什么用……下面什么都没有,没有水,没有食物,出又出不去……他们要是守在外面不走,我们还不是饿死在这里……”
“那你还下来干什么?”边子趁皱眉道,叹着气摇摇头,“能多活一会儿是一会儿,你怎么知道我们不会碰上个狗屎运,找到一条密道之类的……”
“这个地牢全乱花都知道,就是为了关押恶人用的,上上下下封得死死的就只有青铜门那么一个出入口,怎么可能有密道?!”那男弟子提高声音反驳,声音都吓得打颤。
刘五河静静看着他们,眼中有一抹光闪过去,转瞬即逝。
“你的意思是等死?”成烛明冷笑着,转身一屁股坐在石阶上,“好啊,那就等死吧,真是没想到,这一回居然莫名其妙地栽在乱花谷里。”
黑暗里不知是谁叹了几口气,众人心里好似因为那男弟子的话又沉了下去。
君桥因被关在外面的无己和无功而失神,许久,她拉着无名也坐在台阶上,摸出腰包里随身带的一些小部件,找了一根针和一些钢丝,沉默着给无名缝补脸上的人皮。
南泱淡淡的目光似乎没有聚焦,她只是靠墙坐着,怀里紧紧地抱着轻欢柔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