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的一样,头发也乱糟糟的。轻欢还捂着鼻子,手上沾了斑斑点点的血迹。
南泱神情没有因在这里看见边子趁而有丝毫变化,只是皱了眉朝轻欢招招手:“你过来。”
轻欢话说到一半被南泱打断,不明所以地走过去。
“……怎么又流鼻血了?”南泱抬起手抚上轻欢的脸,大拇指轻轻揩拭她脸上的血。
“师父!”边子趁忍不住叫南泱。
“你先闭嘴。”南泱面无表情地瞥边子趁一眼,转而又用稍柔软些的目光看向轻欢,“先去洗洗干净,我一会儿用败酱草和穿心莲给你煮杯茶,然后你再和我说别的事情。”
“师父,那我呢?”边子趁再次插话。
南泱淡淡地看向边子趁:“我刚刚不是说了吗,先去洗洗干净。”
边子趁愤愤道:“师父太偏心了,轻欢才是你亲生徒弟吧?我是你抱养的徒弟吧!”
轻欢不禁噗得笑出来。南泱皱着眉,一本正经答道:“胡言乱语,我从未婚配,何来亲生一说。”
“师父……”
“师兄,走吧,先去洗干净。”轻欢一手捂鼻,一边笑着一边推边子趁向外走。
轻欢独自去了另一件客房,乱花的侍女烧好沐浴用水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