泱呆着的屋门,跟着引路的弟子向主厅方向去了。
南泱看着轻欢消失在视线里,笑意瞬间消失,双眉痛苦地紧紧皱起来,苍白的唇角溢出红黑色的鲜血。
南泱紧紧闭着眼,苍白的手指僵硬地攥着床上被子的一角,在异常困难地忍耐着。
她的手颤抖地不像样子,浑身像是被什么束缚住,一举一动都十分困难。她花了很大力气才从床上下来,却根本站不住,一下就跪在了地面上。
痛。
好像脏腑里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将她的身体撕裂开来,痛意像失去防备的山洪倾塌,来势汹汹,毫无预兆。她说不清到底是哪里痛,好似五脏六腑都在剧痛,都在撕裂。整个人好像沉入冰窖一般,内里却又好像蕴藏了一座火山,马上就要将她从里面爆裂。
有什么东西,在一点一点极其磨人地侵蚀她的筋骨血肉。
南泱单手撑地,额角上的汗顺着瓷白的脸颊颤抖滑下,她的眉毛,睫毛上全是因极度痛苦而流下的汗水,刺得她睁不开眼睛。
怎么会……
“唔……”南泱在极度痛苦下又极度压抑着,坚忍着不发出一声呻.吟,因她习惯了隐忍,也因不想招惹来多生的麻烦。
生不如死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