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她的长发,轻声答道:“自然是好。”
“怎么也不问问为什么?”她抓住我的手,轻轻摩挲我右手食指外侧的薄茧。
“你喜欢便好,原因无甚重要。”
她不说话,只是笑得更欢,轻轻吻我的手指,嘴里不停呢喃:“师父……师父……师父……”
我耳朵有些发烫,低下眼时瞥见手边的石缝里长了一簇清丽可爱的小花,悄悄摘了几朵过来,别进轻欢的发间。
在小溪边停留了好些时间,我们才往回走。马车边君桥已将一切都打点妥当,只等着我们回来便可出发。
这些日子来,君桥面色总带了几分疲惫,想来是乱花谷繁多的事务压制着她。她小小年纪便丧母,现又将丧父,明明是个该守在病父床前痛哭可怜的女子,现却压着心头所有情绪,来回奔走在江湖之中。权衡利弊,思虑谈判都靠她一人。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,哪个不是暗自窝了一把辛酸泪的。
我们一同上了马车,君桥、轻欢和我坐于马车内,无己三人坐在外面驾车。马车内部很是宽敞,物品补给充足,好似一个缩水了的移动房屋。
为了打发时间,君桥拿了一盘棋出来,棋盘和棋子都是特制的,为防马车晃动散乱棋局,棋盘都带有磁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