芽,欲破土而出,却始终被那一层薄土掩埋着,只等下一个契机,或是长久的时间来叫它显露出来。
轻欢将南泱的唇轻轻含着,柔软清凉,还带着糖葫芦糖衣上的甜腻,让人不忍心再用一点点力,也不甘愿如此浅尝辄止。
爱到了极致,便心疼到了极致。
二人循着君桥留下的印迹一路找到了中央城郊,寻到了君桥的马车和护卫等人,君桥则负手站在马车一侧,和无己,无功以及已经修好了的无名嘱咐什么。
君桥看见南泱已带了轻欢回来,面色稍稍舒缓:“所幸没发生什么事,轻欢,先上车换身干净衣服。”
轻欢和南泱相视一下,便先上了马车去换下自己身上这套男装。
君桥引着南泱行到一边,嗫嚅片刻,道:“眼下出了中阳城,一路向南,再四五天便可到达乱花谷了。”
“……”南泱眼神示意她继续说。
君桥皱了眉:“我才接到谷内人的传书,发生了一些蹊跷的事,原本不该再带你们回谷了的。可……乱花谷局势动荡,情形不容乐观,我还是希望你能去一趟,帮衬着我,北罚的恩情,我会记下的。”
“所谓何事?”
“……其实这件事从许多年前就开始展露苗头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