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后仍从唇角溢出的血慌了神,拿帕子去擦,结果不但止不住,轻欢的鼻子也开始流血,好像要把身体里的血都流干一样。
想到轻欢之前说的那些话,云棠更慌,莫不是她真的要……
云棠将保命的珍稀丹药一股脑全往轻欢嘴里塞,又封了她周身大穴,才勉强稳住情况。可握在手里的轻欢的手凉得刺人,让人一颗心悬得老高。
云棠和惊浒基本都不眠不休了整整两天两夜。
到昆仑时,已是两天后的下午。
昆仑的建筑和北罚风格有很大不同,但同样宏伟广阔,以及同样的大雪覆山。这时候天空飘着零星雪花,温度不是很暖。
惊浒抓了好几个昆仑弟子询问,才得知五天前苍旻和南泱归来后,便一同回了昆仑后山的隐洞,其间都没有出来过。
云棠搂紧了身体越来越冰冷的轻欢,她想,无论如何,都要让师父见一面轻欢。
马车驶到华胥境洞口,云棠微微松口气,摇醒昏睡的轻欢:“轻欢,醒醒,到了。”
轻欢努力睁开双眼,虚弱地撑起上身:“到了……”
“对,师父就在那扇门后面,我扶你出去。”云棠将轻欢费力地扶起来,虚弱极了的轻欢几乎是把半边身体的重量交给了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