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的眼睛对上,一时间竟忘记了自己要干什么,就那么呆呆地压在南泱身上,一动都不敢动。
时间一时都静止。
忽然,有一滴鲜血滴在了南泱白皙的侧脸,鲜血滚烫的温度像要将她冰凉的脸颊烫化。
南泱如梦初醒,身体一抖,手连忙摸向一旁的桌子,摸到手帕拽了过来,覆上轻欢那秀挺的鼻子。
轻欢脸刷的一下就红了,忙按住南泱递过来的手帕,急急忙忙从南泱身上下来。苍天大地啊,她怎么……又流鼻血了……
“没事吧?”南泱顾不得自己脸上的一抹血迹,手里拢着敞开的衣襟,忙起身。
“没事……没事……”轻欢紧紧捂着鼻子,慌忙穿好外袍,衣带都来不及系就落荒而逃,跑出了南泱的寝宫。
南泱一时还未反应过来,手摸上自己的脸,低头看着指尖那一抹血迹出神。
十天后。
试剑大会正式开始。北罚的弟子们和其他门派的弟子纷纷陆续进入练剑场和论剑台,在想看的台子前站定,一边热烈讨论一边对着将要在这个台子上比试的两个人指指点点。还有不知道哪个门派的小混混,趁着人多口杂,抱着个箱子叫众人押注,赌谁输谁赢。论剑台的场面前所未有的热闹,不愧是北罚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