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了下来,玩弄着手里的剑,“尊上长了你一百余岁,或许你出生时已变成桑田的地方,在她出生时还是沧海。你明白你们之间的距离,但你还是喜欢她。因为喜欢这种情绪,不是你自己能控制得了的。就像,如果有一把剑刺向尊上,你的大脑还未反应,你的身体就已经过去挡了,根本就不是你能控制的。”
轻欢笑了一下,抬眼看向疏雨:“你说的很对。”
“既然你不能放弃她,你现在又在做什么?”
“……”
“你在放纵,你在颓废,你因为一个小小的打击,就对所有的希望都失去了信心。轻欢,你的爱就值这么些?”
“疏雨……我只是很累,我没有放弃,我只是……”
“你只是有些失落。不过没有关系啊,轻欢。尊上她冷漠了一百多年了,本来就不是那么容易捂化的。那天,我看见她哭了,她为了你哭了,你懂这意思吗?”
轻欢浅笑着看疏雨:“我懂。谢谢。”
“好好准备试剑大会吧。”疏雨拍拍轻欢的肩头。
轻欢点点头。她越过疏雨的肩,看见容怀正向这边走来,忙站起身,道一声:“容怀师伯。”
疏雨扭头,也恭恭敬敬道:“容怀尊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