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非常迅速地赶了过来,时常板着脸的他也鲜见得慌了神,几个大步迈到床榻前,掏出一瓶药倒出两颗白色丸子就往南泱嘴里塞。
“容怀!你是怎么照看南泱的!”喻修冲容怀吼道。
“是我的错……是我的错……”容怀愧疚道。
喻修长呼一口气,平定了下心神,正经说道:“她早几年本就气血两虚,现下一下居然失掉了如此多的血和真气,她的身体差点掏空你知道吗?究竟发生了什么?”
“她……为了铸剑……祭剑了……”容怀涩涩开口。
“混账!她这般闹,你也由着她闹!你铸了那么多年剑,祭剑这种事情你也敢叫她做?!”
“是我的错,师兄。”容怀低声道。
“现在马上随我一同给她传送真气,要先保住她的修为,否则,她的寿命将折损大半。”喻修又给南泱喂了几颗药,同容怀一起给南泱传功。
南泱一直昏迷着。
喻修亲自去给南泱配药。容怀则去往鸿飞阁,通知在那里暂住的云棠。
云棠,疏雨,轻欢三人正在弟子寝房后的小竹林练剑,忽然看见容怀一身零星鲜血地出现,都惊了一跳。
云棠收剑,忙问道:“师伯,发生什么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