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也……
上古时候,铸剑师为了祭那一把剑,就活祭了那么多童男童女,现在虽然这把剑不似那样凶煞,但需要的血量又怎会少。容怀紧紧盯着剑范,看着里面的熔液被南泱的血一点点染透,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红色,他生怕南泱多留了一滴血。
手腕本就是很敏感的地方,要不然,怎会有人用割腕这种方式自杀。现在,她倒是和那些自杀的人一样了。
南泱本就抱着要留很多血的预想,割伤口的时候也割得狠了些,伤口很深,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,钻心蚀骨的疼痛由手腕直直插入她的大脑,她的胳膊因失血过多而不断颤抖,脸色苍白得可怕。
“嘶……”南泱受不住般半弯了腰,右手撑住桌角,左手却依然坚持着颤巍巍悬在剑范上方。
“南泱!”容怀神色着急,他不知是该阻止南泱还是要她坚持下去,如果放弃,放了这么多血就功亏一篑。可如果继续,南泱的身体……
南泱开始感觉到自己身体内的真气全部向左手腕流去,顺着那伤口泄入剑范中,那里好像有一个无底洞,在贪婪地吸食她身上精纯的真气。
“师兄……”南泱颤抖着声音唤道。
“是,你再坚持一下,马上就好了,马上就好了……”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