泛红的倾向。
轻欢起身走到南泱身边,又拿起一条竹片放入南泱手里,手覆上南泱的手背:“师父,你的力道太大了,像这样弯就可以……”
南泱如梦初醒,手背上温热的温度让她极不适应,她条件反射般抽回自己的手:“我自己来。”
轻欢的手尴尬地悬在那里,目光中的黯淡几乎快要溢出来。许久,她才讪讪收回去,坐回自己的位置。
过了一会儿,轻欢才悠悠开口:“师父,为什么我越来越大,你却越来越疏远我了?”
“你大了,才应保持距离。”南泱一本正经地回答。
轻欢又苦笑。她还不如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。她辛辛苦苦废寝忘食,这些年来为了实现当初那个想要保护师父的承诺,她不敢歇息,不敢玩,她画图画得右手快残废,她练剑练得手掌都生了一层茧。她怕自己不成熟,她怕自己的性子惹人生厌,于是受了什么委屈都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,她连哭都不敢哭。
疏雨每夜见她夜夜出去练剑,睡得远远不够,都十分看不下去地劝她,阻止她。但她只要一想到师父当初累得呕血,她却什么都做不了的那种无力。她只要还没吐血,就还没有资格停下来。
没有人知道她这些年在鸿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