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有一会儿,眼睛有些酸,南泱抬头向四周环顾,墙上挂着的那副画轴忽然跃入她的眼眶。
那是轻欢用右手画的,画了两年才画成。
她隐约知道,七年前,轻欢正是因为这样一张图才和那个叫兰泽的孩子打起来。她那时教轻欢练剑,因为一时的念头逼轻欢用那有隐疾的右手,轻欢不肯,她就有些气。但不是气轻欢不肯用右手,只是觉得轻欢该是换个环境。但轻欢或许觉得她是因为她的右手才叫自己生气,于是固执地用右手画成了这幅图。
因为两年描绘丹青,轻欢的右手虽还不能拿剑,却比之前好得多了。
不知道,轻欢那么多次握笔,又是在怎样蚀骨疼痛的摧残下才坚持过来。
才正想着轻欢,轻欢就走进了主厅。她已褪下了那袭红色裘袍,内里穿了一件轻灵的月白长衣,袖口挽到肘后,两个手沾满了白乎乎的面粉。
南泱叫住她:“做什么去?”
轻欢灿烂一笑,改了路线朝南泱走来:“刚刚和云棠师姐包饺子,忘了点东西,想去里头拿。”
南泱嗯一声,看见轻欢径直向她走来,道:“你手上有面粉,脏,别挨我太近。”
轻欢一愣,看了看自己的手:“脏?不脏啊,挺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