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南泱与轻欢对视许久,敏感的耳朵因为刚刚那太过亲密的亲昵而泛红。
许久,南泱才有些磕巴地开口:“你……你做什么?”
轻欢紧紧看着南泱的目光似乎能燃起火来:“师父,你有九天都不来看我。我每天都等你,徒儿很想你。”
“想我……也不能……不能这般造次……”南泱觉得自己磕巴得有点过分,清咳两声,去掉嗓音中的不自然,“你现在不小了,应当注意这样的接触。我是你师父……”
“我知道我不小了,我知道,”轻欢眼圈激动得微红,话语却十分认真,“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,这样想要长大!我想明早起来,就和师父一样高,就比师父还要强大。只有比你强,我才能把你保护起来,替你担下所有的烦恼和苦痛。我讨厌我现在这样没用,不能为师父做任何事情,我想劳累的是我,我想咳血的是我,我想那个无忧无虑躺床上发呆的是师父……可我这样没用……我这样没用……”轻欢说到这里,哽咽不停,眼泪断了线一样往下掉。
南泱用白净衣袖温和地揩拭轻欢脸上的泪水,然后将轻欢搂进怀里,手轻拍她的背以作安慰,开口的语气柔和:“你这样想,我很开心。”
轻欢趴在南泱肩头肆无忌惮地痛哭,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