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是……不只是,容怀尊上说除了您要的东西,还有另外一件非常要紧的事。”
“非常要紧?”
“是,容怀尊上再三嘱咐,定要师父立刻去。”
“好,我这就去。”南泱起身。
云棠忍不住道:“师父,你多少天没有歇息了?见了容怀尊上,便回荣枯阁歇歇罢。”
云棠还看出南泱唇色略深,是中毒迹象,不过是小毒,可调理不当,就要麻烦多了。
“不碍事。”南泱淡淡回道,转而回头又看一眼轻欢,“不过,轻欢现在有些……排斥我,我便先不来了。你好好照顾她吃药,她身体有什么不好的,立刻来告诉我。”
云棠疑惑地看轻欢一眼,怎么这小家伙现在连师父都敢忤逆了?
南泱默默转身,推门走出,眉间宛如落了霜雪,凝着淡淡的清寒。外头刚才还透着阳光的天气,转眼便阴了下来,空中又飞着细小雪花。
门旁边候着的弟子递给南泱一把纸伞,又为她披上一层厚鹤羽裘,虽说穿着薄厚无甚重要,但旁人都穿得厚,她身上那件由洛城穿回的衣衫也太凉快了些。
南泱拢了拢鹤羽裘的领子,又顿下脚步,回头沉默着看一眼已经关上的木门,垂着眼撑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