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让她成熟,但磨不掉她那些欲念,她不适合修道。”
“她……的确是容易用情的人。或许离开北罚这种清心寡欲的地方,她能活得更自在些。”南泱将目光放在烧得火热的铸剑池中,话峰却转,“但,入了我门下,就没有离开的道理。只要她不想离开,她就永远是我的徒弟。”
容怀才为南泱包扎好,铸剑池的厚重石门就一阵轰隆隆的异动,开了一条缝,一个人走进来。
是一身蓝白长衣的喻修,俊逸双眉敛得很紧,似有什么重要的事来访。
“大师兄?什么风把你这大忙人吹到铸剑池来了?”容怀调笑喻修。
喻修沉声道:“正好师妹也在。有些要紧事,你们和我下山一趟。”
容怀摇头:“我暂时走不开。何事要动用三位尊主?”
“说来话长。焚天门的烈火旗越过郁水关,在洛城有些纠纷。……确切说他们要夺洛城,已经触动朝廷了。”
“师兄意思是……这次命令是……”
喻修点点头:“是皇帝亲自给掌门传的令。”说着,喻修眉头皱得更紧,“你们也知道,北罚一向行天下大道,以天下苍生安稳为己任。若要得百姓平安,社稷就不可动荡,北罚虽向来不做朝廷奴臣,但历代都明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