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够了!兰泽,祸从口出,你还是小心些说话吧!”疏雨喝止兰泽那伤人的话,可爱的眼睛此时不复平时的天真,赫然散发着皇家天生的威仪。她瞪兰泽一眼,有些担心地看向轻欢。
轻欢一反往常,没有立刻跳起来和兰泽拌嘴,只是目光呆滞地出神。
“轻欢,你怎么了?”疏雨关心问道。
轻欢眉毛皱住,摇摇头:“没有……她说的对……”
“轻欢……”
轻欢喉头一哽,随即带了一点点哭腔:“我没什么的……我只是怕师父……我怕师父不要我……”
她来了鸿飞阁才知道,自己原来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不同,事实上某些方面还不如其他人。如果说以前她还能仗着是荣枯阁尊主的徒弟,那么现在她还有什么?
十多天了,师父一次都没有来看过她。
为什么?为什么?师父为什么不来看她?师父真的,真的打算把她永远放在鸿飞阁吗?!
疏雨掏出手帕,帮轻欢擦去眼角溢出的一点眼泪,叹口气。
西南峰下,铸剑池中。
“南泱,你歇歇吧。”容怀不知是第几次来劝南泱了,眉间忧色渐重。
铸剑池石门紧闭,室内热浪滔天,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