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你们收徒不关我的事。但惊浒,千弥,边子趁,云棠都本是北罚弟子,资质上乘,拜入你们门下于情于理都合。南泱这次收徒,来路不明,也没有突出的天赋。自然,南泱自己不嫌弃就好。但,北罚宫上下千万余弟子,看那么一个不经努力便随随便便做了尊主亲传弟子的孩子,他们怎么想?”
“师尊,这世上本就有许多不公平之处。师妹喜欢就好。”容怀为南泱说话。
“与我个人来说,这本就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。但我作为北罚宫掌门,不得不顾虑门中弟子的想法。再者,那孩子必定受南泱庇护,引起其他弟子嫉妒,长大后怕是要立不少敌。于那孩子来说,并非好事。”
喻修沉默半天,突然开口接话:“师尊,万事发生皆有其缘。就随南泱去吧。”
鸿升云思虑片刻,点点头。
腊月已将近底,北罚山上的落雪越来越大,复式宫阁都蒙上一层厚厚的灰白积雪。
荣枯阁的小院中,一张不小的圆形石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菜肴,云棠坐在桌旁,从容吃着午饭。
边子趁在离石桌十步远的地方,双手过头托起一根巨大的石柱扎马步,寒冷的冬日,他的额头都渗出一层薄汗。边子趁一脸怒气地看前面石桌上坐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