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的不适。
不过，这个开启失败的九天神城，确确实实的被李凌天开启了。
“这个不适幻觉。”
“他也没有改变圆月的轨迹。”
这个时候，灰衣使者睁开眼睛，脸上惊骇的神色已经变得平淡了。
开口淡淡的说道，眼神看着虚空的圆月，心里还是震撼无比，至始至终都没有从震撼中恢复过来，只是他不想在这些强者面前失态而已。
“不是幻觉？”
“不是幻觉，又不是改变圆月的轨迹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这不是很矛盾吗？”
“使者阁下能否告知一二。”
“是啊，望使者阁下解惑。”
“真的有这么强大的手段存在？”
“……”
听到灰衣使者的话，都是一怔，这不是自相矛盾吗。
既然不是幻觉，那就是真实的，但使者却说并没有改变轨迹，这话语中本身就很矛盾啊。
难道还有第三种情况出现不成。
“他是一个很强大的神阵师。”
“强大的程度已经超乎本使者的意料。”
“说他没有改变圆月的轨迹，是因为他的修为现在太低了，说你们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