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,你千万别死啊,该死的是我,是我忘乎所以,是我太大意了!”美国人跪倒在战士的身前,捶胸顿足,嚎啕大哭。
他为什么见着战马会这么兴奋?他从军之前,就在家中的牧场养马,他是牛仔出身,见着马匹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。他刚才是想看看中国的战马和美国的战马有多大的区别呢。他看着那些剽悍的土匪在马上的狂野,想起了自己过去的风采,好想再次重温那种味道,完全忘了别人还想要他的脑袋。
李怡宁的助手将他搀扶起来说道:“我们都是战友,你是我们生死与共的兄弟,兄弟相互救护那是情理之中的事情,用不着过多的自责。”他看着倒在脚下的战友的遗体,忍不住叹息了一声。
美国人摇着头说道:“他们想要我的脑袋,我要他们的命!”他端起牺牲战士的司登式冲锋枪,对着余下的几个骑马的土匪瞄准。一个人如何抵挡得住这么多骑马的土匪?土匪正要开枪,他却消失不见了,也不知道是谁打中了他。可是土匪们却惊呼起来,因为这美国人缩下来就扔出了几颗手榴弹,他刚才是看方位呢。
“轰轰轰”骑马的土匪被炸得人仰马翻,不得不放慢了追击的脚步。
“好啦,总算是摆脱他们了,这些混蛋竟然在我们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