抗衡的了。
随着一声声清脆的撞响声,就一阵阵的惨叫,那些跳下来的水兵无人能够越过工程师设计的极限宽度,无一例外地摔成了肉酱。摔到甲板上的美军机枪手都没有人形了,骨肉为泥,全身内脏都摔碎了。可悲的是摔下来的那些美军一时未死,还在地上蠕动着,满嘴流血,眼睛的神采渐渐地涣散了。
与此同时,这架失控的战斗机撞上了机枪的掩体,将那些挤在舱门口动惮不得的美军机枪手全都炸的粉身碎骨,机身断成了两截,就趴在掩体上熊熊地燃烧着。那些一时没有断气的美军发出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真是惨绝人寰,凄惨无比。
更可怕的是一个美军机枪手跳下来时,脑袋撞在栏杆上,栏杆在轻松地折断他的颈椎骨的同时,也将他的脖子切断了,像快刀切豆腐似的切断了。脑袋掉进了海里,无头的尸体落在甲板上,死不瞑目啊,只差一步之遥,却是天壤之别。
尽管是这样的迎接方式,美军飞行员也决心驾驶着战斗机飞上甲板,有的飞行员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,将头盔摘下,推开机舱玻璃,将脑袋露在机舱的外面。喷气式速度有多快啊,只是眨眼间,座舱盖就被大风卷的不翼而飞了。
可是这种驾驶方式是极度危险的,美军飞行员的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