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眼珠子暴吐出来,踩得她舌头都伸出来老长了。
“帮——”地一下子,男人手中的警棍在老鸨的头上重重地敲了一下,砸的她头顶金星直冒,耳朵里嗡嗡直响,“帮——”又是一下,砸的她鼻血长流,砸的她脑袋开花,鲜血顺着她涂着厚厚脂粉的脸上淌下来,将她的衣襟都染湿了。
“你们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,如此行凶?!还有没有王法?”韩国的妓女们嚎啕大哭,鸡飞狗跳,西方的美女们则愤怒的抗议着,但她们只敢抗议,却不敢靠近,毕竟是女人,而且妓女是没有情义的。
一群军警围上来,那些家伙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棍棒,或许他们早就藏在身后,一下子亮出来,就像凭空长出来的一片森林,黑压压的。
老鸨在地上可怜滴挣扎着,却躲不过雨点般的棍棒。她几次想要喊出什么话,都被惨叫声淹没了。那些军警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,他们照着老鸨抡开了警棍,血水飞溅,打得老鸨不住地从嘴里喷出鲜血,打得老鸨前胸后背都骨骼寸断,像一条死蛇一样瘫在地上。
那些军警狞笑着,用脚踩着奄奄一息的老鸨,将她身上的民族服装长裙撕得粉碎,老鸨白花花的身子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。这些男人还不罢休,七手八脚,还想继续逞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