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今还住在四面透风的茅草棚里,吃的是糟糠杂粮。骨瘦如柴,满身病痛。
那怀孕的妇女根本不是营长的太太,她是他们家的家庭英语教师。后来加入了游击队,听说还是游击队的指导员。共产党游击队指导员肚子的孩子能是朝奸的骨血吗?他们之间只有仇人相见分外眼红。
他非常清楚,这一对假婆媳是想将那卖国的朝奸营长、不孝的儿子送上断头台啊。可怜那贪财的营长还不知死到临头了。老太太痛恨儿子的没骨气,助纣为虐,早就和他断绝了母子之情。
朝奸村长并不想如实交代,他同样憎恶美国人,憎恶他们将自己的美好家园付之一炬,憎恨他们滥杀无辜。可是他没有勇气起来反抗,他是软骨头,看不到胜利的曙光。
他想到如果以实情相告,恐怕自己会惹上共匪嫌疑的麻烦,美国人会刨根问底地逼迫他交代所有隐瞒的问题,甚至会动用老虎凳,给他上烙铁,灌辣椒水,在他们眼里,村长连个臭虫都不如,想想都不寒而栗的。
美军少校将枪口对准他胸口的时候,他出于求生的本能,真想要以告密来换取自己的性命。只是那少校的手指扣动的太快了,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。看着胸前迸出的血花,他艰难地笑了一下,嘴角牵动了一下。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