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住了,这只手像地狱中伸出的小鬼的手,没有一丝的温度。紧接着攥住他的手臂,逆时针旋转着,将他的手臂拧到了背后,手枪也被别人夺走了。
美军官强忍着痛苦,低声喝道:“别乱来,你们想干什么?外面都是我们的人,只要我喊一声,你们就会被打成马蜂窝。我知道你们是谁,你们这些共匪的婆娘,你们这是负隅顽抗,是没有用的。”
“你说什么,你这狗娘养的,你为什么认定我们是共匪间谍?你是猪脑啊,中共有这种本事,能将他的间谍网深入到我们盟军总部吗?你还将我们都认作是他们的人,共匪有这么强大的势力吗?那么我们盟军首领的脑袋不是随时可以被摘掉吗?你这是逼良为娼啊。”两个女人气的柳眉倒竖,照着这美军官没头没脑地乱打乱踢。
两个女特工好恐怖,一个抡起从美军士兵腰上抽下来的皮带,抡圆了,照着他的头上猛抽,抽的“啪啪”作响;另一个抬起她的高跟鞋踢着美军官的腰部,还不解恨,干脆脱下来,用那头尖尖的鞋跟乱敲,砸的美军官头上的钢盔“叮当”乱响。
“啊——你们——”美军官被打的抱着脑袋哇哇乱叫,刚想叫人,喉咙就被人捏住了,然后一团恶心欲吐的脏布就塞进了他的嘴巴,让他下面的话变成“呜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