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乱。
克利亚在那里大叫着:“空投——”他们还没有将航空燃油灌推上轨道,等到推到机尾,飞机早就掠过了车队的尾部,只在车队的后半截燃烧起来。
克利亚再次估算着将要飞临机头的时间,驾驶舱外发出了投放的指示灯,那些人民军将士又急于求成,将手雷过早地拉掉了保险栓。而这时燃油罐包还未到机尾的,还有一尺多长的距离。不知哪个环节掉下来,这包裹竟然挡在轨道上,一动不动了。
天哪,这不是要将我们全都炸死吗?就是不被炸死,也会被烧死。想想整个机舱内都是航空燃油,爆炸起火将是何种景象。美国人正在吃红烧大餐,难道我们也要在空中变成烤乳猪吗?每个人都惊呆了,冷汗直冒。
更让人着急的是那个肇事的家伙竟然傻愣愣地站在原地,失魂落魄地看着手雷“嗤嗤——”地冒出了白烟,木雕泥塑一动不动,他还把克利亚的去路挡住了。克利亚是想抢过去,将手雷拔下来,扔出舱外的,却被这家伙挡住了。
眼看着这手雷就要爆炸了,那个肇事的战士忽然像猛醒过来,大吼一声扑上去,拔下手雷,因为航空燃油包挡住了他的去路,他“嗖——”地一下,从包裹的下面钻过去了,竟然赶上了老鼠钻洞的速度,快的让人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