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——你抓得我好痛啊,放手!”杨柳青大喝一声,用力地想要挣脱她,杨柳青虽是护士出身,但在钱氏兄弟的训练之下,那也是佼佼者,功夫不凡,可是她却挣不脱女游击队长的手指紧扣。
“啊——对,对不起,天哪,刚刚躺在担架上的伤员中就有你们的师长?那么他现在在哪儿呢?”女游击队长像是恍然大悟,自言自语,说话的同时松开了手指,还向杨柳青道歉,这真是稀奇的事。
“你认识我们的师座啊?啧啧,真是稀奇。我们师座可是在汉城烟花柳巷的常客,光顾过不少的头牌,难道你也是其中的一位吗?”
通讯排长上前将她用力推开,大声嘲笑着。女兵们也跟着红着脸笑了起来,男兵们更是吹起了口哨。既然知道自己还有王牌,那些本来心灰意冷的七师男兵们又振作起来了。有的时候,男人表现并不如女人。
通讯排长这么说似乎对师座不敬,可是对女游击队长的侮辱却更大。那年代盟军官兵狎妓并不是丢脸的事,美军中就设有军妓院,和日本的慰安妇差不多,只是哪个国家男人都比不上小日本男人的那种兽性强烈。
警卫连长也大笑着:“谁说我们师座作为警长就不能有一手好枪法啊,那可是用你们人的脑袋练出来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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