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,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。不过副参谋长眼中却闪烁着狡黠的神情,只是一闪即逝,营长都被金灿灿的金条迷住了眼睛,没有注意到这些。
“副参座,你这是干嘛?见外了!我过去是你的部下,也受过你的恩惠,我在职权范围内尽量为你提供方便。但要我放过你,却不可能的。你知道的,师座会砍我的脑袋的,请别为难我。”这么说着,他信手就从副参谋长的手里接过了金条,塞进自己的上衣口袋。
“当然当然,老哥不会让你难做的,只是老哥一把年纪还被师座怪罪,实在是冤枉啊。我相信会有洗雪冤屈的那一天,我不想再受到什么折磨,就请兄弟看在往日的情分上,给老哥提供一点方便吧。”副参谋长说的可怜兮兮的。警卫营长这个解气啊,你这老家伙也有摇尾乞怜的一天啊。
警卫营长接过了金条,就让部下将副参谋长夹在押送的士兵当中,自己走在后面。可是副参谋长却又从上衣兜里掏出了一包香烟,抽出两根,一根递到了警卫营长的手里,一根自己花火点着。
“你这是干嘛?你不知道押解途中不能吸烟的吗?”警卫营长训斥道,一边用眼睛警惕地望着四周。看着他草木皆兵的神情,副参谋长笑了:“兄弟,你也是久经大敌的军人,在自己的地盘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