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命令两个卫士解除了警卫营长的武装,像押着囚犯一样,把他带进了一间偏僻的帐篷。
林飞走到帐篷中间的椅子上坐下来,解开上衣扣,呼呼地抡着手中的马鞭,转身喝道:“给我跪下!我真恨不得用鞭子狠狠地抽你几下,有什么话就说,有屁快放,老子没有时间磨蹭。如果你说的是废话,小心我把你心肝五脏挖出来,丢下山岗去喂狼。”
紧随其后的杨柳青一听,顿时满脸通红,暗皱眉头,心想:再在这伪军这大染缸里呆下去,恐怕我们都要变成五毒俱全的流氓了,林飞这种举止真让人难以相信这是志愿军的军官。其实她这是不成熟的表现,在什么山唱什么歌,在敌人的阵营里,就要变得和他们一样无耻,那么洁身自好,不是自我暴露嘛,那是找死。
警卫营长跟在七师长身边多年,早知道师座杀人不眨眼,动辄杀人,听到林飞的雷霆大喝,吓得“噗通——”一下跪倒在地,不住地叩头。“师座,卑职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他用膝盖爬行几步,爬到了林飞的脚边,低声说道:“师座,其实那女上尉不是我们干死的,而是我亲手杀了的。像她那么剽悍的女人,训练有素,体格强健,哪里会一玩就死?”林飞听得不住地皱着眉头,面现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