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伪军被伞包撞击着,被伞包刮着,都从树上掉下来。半间房子大的伞包挤压过来,人如何能抗拒得了?身子悬在悬崖外的伪军们拼命地抓住绳子大喊着:“排长,救我,千万不要割断绳子——”
那排长也使出了吃奶的劲儿,想要把兄弟们拽上来,可是根本拖不动。他被憋的脸红脖子粗。不是这些瘦猴太重,而是一头拴着伞包呢,足足有一吨多重,人哪有这么大的力气呢?
“快快快——拖住我,天哪,我也在向悬崖外滑动了,抓住我的腰带。”排长面无人色,手脚发颤,后面的伪军扑上来,想要抓住他,七手八脚地抓住了他的衣服和腰带。可是还是挡不住下滑的趋势。
“嗤啦——”排长身上的衣服竟然被撕烂了,连裤子都撕下来了,还是挡不住这么重的东西,那可是人体重量加上货物的重量啊。下面大合唱般的惨叫声听的人毛骨悚然。好像悬崖外面就是地狱,那些伪军兄弟正在地狱中倍受煎熬呢。
“快拖住我——”排长大哭起来,“我拉不住了,割断我的绳子。”
伪军抽出刺刀在他的身上乱划着,绳子都勒进肉里去了,急切间如何解得开,倒是把这巨无霸的排长划得全身血肉模糊,像凌迟一样,排长的哭嚎声更加震天动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