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你们当这里是休假胜地嘛。既然你们的人肆意妄为,那也怪不得我了。毕竟我们现在是交战的双方,没有仁慈可言。”
葛高利说完,不等那韩国少校辩解,抽出手枪,照着他的胸前就是一枪,“呯——”少校紧捂着胸口,面朝着基地大门外,竭尽全力悲愤地大喊着:“卢军医,你这混蛋,我操你八辈祖宗——”
他恨得不是法国人,而是军医。葛高利说的也没错,但是有些出入,如果他们不放行,韩国人怎么可以随意出入,是他们有意如此的。在韩军少校的心里,真是懊悔至极,早知道就不营救这不识时务的军医了。
随着这声枪响,韩国人如梦方醒,想要抢夺法国人的武器,但为时已晚,法国人早在四面围住,就等着他们骚动的时刻,这些韩国人一动手,他们也紧接着开枪了。这些法国人对韩国人没有好感,看着他们成了战俘,没人敢动手,但是战俘想要暴动,那就另当别论了。
随着阵阵狂风暴雨般的子弹扫过去,那些围在一起的韩国人,有的还没有站起来,就躺在血泊中。机枪的弹雨太密集了,用来打飞机的高平两用机枪扫过去,就是打大树,都能拦腰斩断,何况是血肉之躯?打在脑袋上,脑袋就无影无踪了;打在胳膊上,这条胳膊就被生生地撕裂开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