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用枪顶着军医的胸口,被曹震抬手制止了,已经抡起来的巴掌放下了。他再一挥手,法国人就散开了一条大路,训练有素,动作整齐,让韩国人暗暗称奇。
军医正在无可奈何,法国人却任由他自由出入,他百思不得其解。猛回头瞥见了这一幕,大为惊奇,法国人竟然会听这翻译官的话,那这就不是普通的翻译官了。
“你骗我——”他愤怒地喊着:“我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,也没有兴趣知道。既然你决心彻底消灭我们,我也无话可说,但请给我一支枪。”
曹震耸耸肩头,“外面有的是,你们进来时丢盔卸甲,何不到外面去捡一支?”军医目瞪口呆,跟随曹震来的韩七师的士兵都哈哈大笑,法国人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。
军医不再去理睬曹震,独自向着大门外跑去。韩国少校见状,长叹一声,把手一挥,对部下说道:“这书呆子不知死活,你们去把他拖进来,好死不如赖活,自个儿都不知祸福,还管别人的闲事,真是嫌命长啊。”韩国人到底不是志愿军,民族的自私自利让他们鼠目寸光,没有众志成城的想法。
但也有一些人兄弟或是铁哥们在外面的,这时都跟着军医跑了出去,冲到了公路上去捡起他们丢弃的枪支弹药。无奈,捡到的都是武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