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砍山刀向上一举,指挥刀没有砍中他的脑袋,却劈上他的肩膀,鲜血顿时把他的半个身子染红了。巨汉猛哼一声,跪倒在地,一手死死抓住了指挥刀的刀身。
韩国军官也没想到自己能一击得中,欣喜若狂。狞笑着,双手握刀,像拉锯子一样,在法国巨汉的肩头拉动。他是把血肉之躯当木柴来锯呢,看那架势恨不得将法国巨汉的肩膀锯下来。韩国人发出了阵阵的欢呼声。士气高涨起来。
“呯呯——”后面的韩国人趁机在法国人的胸前打了几枪,法国巨汉的脑袋耷拉下来,胸前迸出了鲜血,但那只手还抓住指挥刀不放。
韩国军官一摆手:“别开枪打烂了他的脑袋,我要砍下他的脑袋来——”他要用这颗硕大的脑袋鼓舞士气,要以血还血,拿法国人的脑袋祭奠死去的兄弟。他说完,就想抬起一脚,踢开法国巨汉的尸体,夺回战刀。
谁知,垂死的法国巨汉忽然抬起了狰狞的脑袋,只见他痛吼一声,握着砍山刀的那只手照着韩国军官的下身一划拉。韩国军官惊呆了,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,傻愣愣地站着,呆若木鸡。
“啊——”一声痛彻心扉的喊叫,让那些想上来将法国巨汉乱刃分尸的韩国人震住了。韩国军官的双膝以下齐刷刷地飞了出去,半截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