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一腿,将暗害它的三营长踢得倒飞了出去。
三营长猝不及防,加上身体肥胖,躲闪慢了一些,顿时胯下鲜血淋漓,那根传宗接代的命根子被踢的卵蛋子像鸡蛋壳一样破烂了,人还在空中,就口吐鲜血。
战马带着伤狂烈地奔跑起来,顿时将好容易站好的队伍撞得东倒西歪,不少士兵被撞得倒飞出去,有的肋骨被踢断了,有的脑袋被踢破了,战马腾空而起,像飞一样,朝着黑暗中奔驰而去。
“别开枪,别开枪,开枪就暴露了。”三团长双手乱挥,拼命地喊着。
那匹战马到底没有跑出多远,三营长这一刀砍得很重,虽然砍偏了,却几乎将马的半边屁股都砍掉了,跑起来那是钻心的痛,马也受不了。没跑出多远,就趴在地上,呼哧呼哧地从鼻孔里往外喷着血沫。士兵们轰然一声,扑上去碎刮零割,像给战马凌迟似地。战马发出了凄惨的叫声。
有了这次教训,这次士兵们是端着刺刀围住了战马,乱刀齐下,有的抡着枪托照着战马的前腿就是一下,“咔嚓——”将战马的前腿砸断,战马悲鸣一声,倒在地上,士兵们冲上去挥着刺刀,乱划乱割。
他们抢到了马肉,可是长官却不让他们生活烤马肉,“兄弟们,不能生火,会暴露目标的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