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好,七师上下同心,作战勇敢,做事雷厉风行,果敢果决,真是好样的。我看你们就是比那韩国的首都师也不逊色啊。你真是年轻有为,指挥若定,将来可以做到将军。”葛高利眼睛都眯成缝了,连连地夸奖,嘴都合不拢了。
曹震心里泛起了阵阵的恶心,把手一摆,制止了葛高利的滔滔不绝,“承蒙夸奖,愧不敢当,但我想报告您的不止这些。我已接到师部发来的电报,三师第三团残部未被全歼,大部突出了重围,正向我部扑过来,兵分两路,来势凶猛。在我们的后面二十多公里的公路上,出现了一大股不明国籍的军队正在靠近,用意不明,但从他们熄灭车灯,鬼鬼祟祟的前进动向上,似乎是敌非友。”
葛高利登时僵硬在那里了,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,好,难怪你们对火炮丝毫没有垂涎,这些火炮还不知花落谁家呢。如此一来,我们法国人不是被使唤傻小子,白出力嘛。葛高利气得想吐血,有心扔掉大炮,却已经被包围了,如何能跑得出去?
看着葛高利那种气急败坏的样子,曹震暗笑,你想这么快就拜拜吗?你们的真正威力还没有发挥出来,头儿哪会答应?没有免费的午餐,想从林飞的嘴里掏食,那真是痴心妄想。那是一个只进不出的家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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