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,那个头那身材,地道的西方人哪。我们韩国人哪有这身板的?”执勤的排长也是兴奋不已,滔滔不绝。
副师长用不着亲自迎接的,而且掉价,但这次他不敢疏忽大意,决定眼见为实,而且有了美军的庇护,七师乘胜追击的部队有胆和美国军队正面交火吗?自己可就无性命之忧了。说不怕死那是假的,韩国的军官哪有这种胆气。
“咦,怎么回事,这么多的美军难道都是用脚走来的吗?他们为什么不是坐车来的?”隔着还有一二百米,被寒冷的夜风一吹,他忽然有些冷静了。
“命令你的人做好应变准备,上去问问他们是怎么来的?”他扭头对执勤的排长说道,排长鹦鹉学舌般上前喊了一通。
“废话,地上到处是炮弹开花,弹如雨下,我们乘车不是找死吗?我们是跳伞下来的,我们利用天色渐黑,跳到了五公里外,走过来的。”这也合情合理解释了为何三师无人见到伞花的原因,七师看不到,三师也看不到。
三师副师长在那时应算是高级知识分子,能听懂日语、英语,法国人说的话他都听见了,暗暗点头,交战区域有车队堂而皇之通过,无异于自寻死路,炮弹可是不长眼睛的。他仔细借着探照灯的灯光,看看这些人,除了几个混在其中的韩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