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子神经兮兮的,弄得大家跟你一块提心吊胆,心都快蹦出嗓子眼了。”
“是啊,费神费力,损伤了太多的脑细胞,心力交瘁啊,都快犯病了。”
“对,你要请我们喝一顿,晚上的夜宵你请了。”众人七嘴八舌,让这警觉性挺高的司机都以为自己真的是神经过敏,就差神经失常了,狼狈不堪。
两个押车的还不依不饶,“经你这么一说,我们的半条命都快没了。这要上路了,老觉得毛骨悚然,不寒而栗的。回去赔我们一人一只烤鸭才对。”那司机越发的窘迫。
两辆卡车上路了,押车的也倚在车厢后板上,不时扭头望着堆满零件的车厢,脸上浮现出惊悸的神情,似乎那里面藏着人,随时会跳出来,拧断他的脖子,他两手扒着车厢板,做好了随时跳车逃命的准备。真到了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地步。
这时趴在他头顶的车厢顶上的克利娅和一个助手在用手语交谈,“少校,好险啊,我们就这么混进美军军营吗?”“不,我们还得找机会换车,既然美国人有怀疑,就不能不做最坏的打算。”他们是在敌人争执的时候,悄悄地溜上了车厢顶的,要还是等在原地,那真成了瓮中捉鳖了。
两辆车赶上了车队,又有几辆车从后面赶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