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翻滚了一阵,将树下仰面射击,躲闪不及的几个法国士兵砸的骨断筋折,哀声响彻树林。
这些机枪是固定在树冠上的,本来随着沉重的后坐力,就使树杈难以支撑,加上伪军的乱枪齐发,打断了树杈,那些树杈再也承受不了笨重的机枪,机枪就翻着个儿掉下来。
法国军队从未见过如此古怪的情景,一时还没明白怎么回事,怎么会只摔下机枪,而不见人掉下来啊?手里扣着扳机却是丝毫没有松开。又有几挺被打断了固定物,又掉了下来。
这几次掉下来的机枪没有停止射击,有一挺被绑绳牵挂着,竟然在空中打着转儿,四下扫射,将站立着射击的法国士兵像割稻草一样割倒了一片,他们被打得头破血流,缺胳膊断腿。掉在地上的机枪还不停止喷射火焰,蹦跳着朝着目瞪口呆的法国士兵继续扫射着,又是一群法国士兵倒在地上,哀嚎声响彻树林。
还有一挺机枪掉下来时,被绑绳挂住了,枪口朝下,随着射击时的剧烈颤动,吊在空中,拧着麻花扫射着,吓得法国士兵躲闪不迭,那枪口喷吐的火舌将树干上打得碎片乱飞,一些法国士兵躲过了机枪的子弹,却被木屑扎的满身流血。
葛高利觉得奇怪,为何不见树上的机枪手还击,连颗手雷都没有扔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