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已经丧失了战斗力,就该按照日内瓦国际公约去做。”
韩国情报官只好低下头,退了回去,心说:师座这次怎么如此心慈面软,宽宏大量,他不是想着将共军战俘剖腹挖心,祭奠我们死去的兄弟吗?哦,我明白了,师座是玩女人玩的开心,不想在女人的面前,表现他的暴虐之气。娘的,这些狐狸精还要带到指挥部去,估计我们接下来,又会被中国人撵着屁股逃跑了。
“报告!”随着一声“报告”,杨柳青和李怡宁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,“师座,当我们到达那里的时候,这两名共军战俘一名已是流血过多,绝气身亡;另一名显然遭到了虐待,咬断了自己的舌根,鲜血流了一地。”
林飞心情轻松了下来,同时也是一阵绞痛,牺牲的可是自己的战友啊。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旁边呆立的战地医院的负责人:“这是怎么回事?你们要为他们的死负责的!”
那战地医院的负责人浑身战栗了一下。“对不起,师座,这是这长官在你们接受服务之时,先带人去审讯的,我们的血浆本来不足,这位长官不让输血,说不能把宝贵的血浆用在我们的敌人身上,不是还有一个吗?”
战地医院的负责人战战兢兢地望了一眼一旁横眉怒目的情报官,心想师座杀人不眨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