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。
那是当官的也吃了一惊,不过只是斜睨了一眼,并不当做一回事。这当儿,克利娅嗖地从手腕里像变戏法一样,亮出了一柄铮亮的小刀。正想趁乱动手,没想到那军官头没回,身子站得笔直,正好看到了克利娅收势不及的小刀,顿时两眼瞪得都快蹦出眼眶外了。
克利娅牙根一咬,双眼露出了杀气,就想着鱼死网破。就在这时,又是一发炮弹飞来,“轰——”地一声,将那军官身后三十米外的一辆吉普车炸得翻过来,连滚几滚。那军官正在急匆匆地掏枪。听到了这声突如其来的爆炸,身子一顿,脑袋本能地向后观瞧,但被气浪冲得身子向前一栽,正栽进了克利娅的怀里。
克利娅的那柄小刀扎进了他的心脏。那柄小刀很小很薄,刀刃很锋利,出手快收招也快,一点鲜血没有迸出,那军官的身子就软在了克利娅的怀里,眼睛里闪着悲哀的神色,却说不出话来了。他知道面前的妓女其实是特工了,但已无法呼叫了。哀莫大于心死啊。
克利娅其实是冒着很大的风险的,爆炸的气浪也将她冲的身子倒弯下去,若不是这军官挡在她的面前,她也会被气浪掀翻在地的。这时她似乎情意绵绵地搂着这军官的脖子,贴着他的耳边悄声说道:“死在女人的手里,你很不服气吧